‘壹’ 为什么说“吃在海口,玩在三亚,住在五指山”
吃在海口
海口这个地方,天生和吃有关,“口”者嘴巴也,若不把“海口”这两字当作地名,便可以理解为一张大口大快朵颐,大碗酒、大块肉、山珍海味尽管吃来,一付豪爽之气。
治安状况:琼海是海南岛上民风最为淳朴的地方,也是最具有代表海南地方人文风情的地方,这一点在岛内是有口皆碑的。在琼海,最清闲的工作恐怕就是保安了,而加积城区的珠宝店和金店,没有一家有保安。在这里出门不用担心抢劫偷盗,不用处处提防,心情自然放松!
城市清洁:琼海的美,在于洁净,街上不见垃圾没有弃物,空气纤尘不染,终日里柔和的海风送来南海的清新与湿润,时时可以感受到大海的呼吸。整个城市掩映在鲜花绿树丛中,或高低错落别有意趣,或修剪适度造型别致,走在大街上时有暗香扑面,各种颜色,各具芬芳,各有情态,让人赏心悦目。
交通位置:琼海既没有海口的拥挤,也没有三亚的喧闹,又绝不孤僻。随着2010年海南东线轻轨的建成,琼海到海口仅需45分钟,距三亚也就是55分钟的路程。
‘贰’ 浙江宁海有什么好吃的小吃
在我看来,故乡宁海的小吃,相比于北方的王气,动不动就是“慈禧御膳”什么的,或者相比于南国的野性,蟑螂老鼠皆能入席,它是一个自由的另类,既具有得山海之利的野趣,又浸透了厚重绵远的文化味。这个背山面海的西晋古邑,近年虽然也飘来了望海茶的清香,戴上了浙江海水养殖第一大县的桂冠,但留在老宁海嘴上口颊生香的,或者留在老华侨记忆深处的,还是那百吃不厌的上路麦饼、东路菁团,还有那吃得你减肥计划搁浅的汤包、糊辣羹。
“东门沥囟滴浆,西门大棒夹枪;南门瓜瓠茄菜,北门金银宝贝。”在江南濡湿的空气里,宁海小吃天生的地域性和丰富的文化传统,如繁星般自由地镶嵌在历史的时空中。宁海的秀山丽水间,散落着几许的文臣武侠、才子佳人。他们身前的孤傲或身后的空名,都渐渐流逝在历史的风尘中,惟有他们吃过的家乡小吃,一路飘香,飘进现代社会,飘进学者的书架,甚至还传说飘进了美国的总统府白宫。民以食为天,君、臣又怎能抵挡得住“天”的诱惑?贵为一省都督的童伯吹,和他家乡的小时伙伴张木匠、李裁缝一样,把上路麦饼塞进腮帮子的同时,也把笑傲江湖走四方的豪气装进了心肺。像方孝孺一样硬气的柔石,也和他笔下《为奴隶的母亲》中的春宝娘一样,吃着别具一格的八月十六月饼,低头思念故乡的亲人。
站在这些林林总总、蔚为大观的小吃美食的背影处,我们不难发现,这是一个空间与时间、浪漫与现实、精神与物质相冲撞、相糅合的宝库。山瘦水寒的上路,漫山皆是旱地,即出产粗犷有余的18种麦饼;而稻花香里说丰年的东路,则把稻作文化的精巧,渗透进巧手捏出十二生肖的菁团里。为了纪念古代贤臣介之推,宁海独具特色的寒食节,要吃一种清明馍糍。春暖花开之时采来山野中柔嫩的菁子,煮熟捣糊,再拌入蒸熟的糯米粉中,放在捣臼里捣匀,然后擀薄切块即成。山野、石臼、柴火……这真是从线装书中走下来的“绿色食品”啊,不但大人小孩抢着吃,而且忘不了让逝去的先人也来分享,家家都在坟头前供奉几块。这时,清明馍糍又成为沟通阴阳界的精神中介,实现天人合一理想的现实立交桥。同样,漫天飞舞的雪花里,一家人把糯米圆或煮或炒,灶火映红了人气,团圆代替了离别,“晚来天欲雪,能饮一杯无?”此时此景,即使没有好酒佐餐,人已先自醉了!
当然,若以为宁海的小吃文化,仅仅停留在区位优势和情感积淀上,那你就大错特错了。被鲁迅先生誉之为“具有台州式硬气”的宁海人,在经营家园享受美食的同时,也赋予小吃一种威武不能屈的阳刚之气,让它们承载那多难而壮丽的历史时空。立夏节,宁海人有吃蛀夏蛋、蚕豆串的习惯。这个貌似琐小的习俗,竟蕴藏着一段血与火的历史。相传戚继光抗倭时,朝廷以倭寇首级论功行赏,士兵们提着首级行动不便,就到后营用倭首换蚕豆,以至后来以蚕豆数量来领赏。这就是宁海长街一带把蚕豆称为“倭豆”的由来。由戚继光蚕豆煮酒论英雄上溯,人们还可以获得一条独家新闻:宁海的中秋节,是在八月十六过的。这里,曾高树过一面反抗民族压迫的大旗:元朝末年,为了反抗暴政,汉人利用面饼,夹上一张纸条,号召人们八月十五一齐动手,“家家杀鞑子”。那时交通不便,传至多山的宁海一带,已是八月十六,起义之帜也就迟一天揭竿。这个习俗一直延续到民国时期,月饼还夹有一张纸条,不过上面写的起义口号,已经换成吉祥贺词了。
宁海小吃在经历腥风血雨的大苦之后,也迎来了敢教日月换新天的大乐。1949年,宁海县人民政府的第一任县长童先令,背着塞满上路麦饼的老竹筒,读着《入城守则》,策马挽缰走进了城西的古驿……而在商潮滚滚的改革开放年代,勤劳开拓的宁海人,又把美味的宁海小吃搬到了大漠孤烟的新疆和椰风蕉月的海南岛,让无缘生于斯长于斯的外乡人,那些不久前还在想象宁海窄巷高墙的外乡人,也来享受生态县的特色小吃,然后带着极大的满足,做一回宁海的义务宣传员。
‘叁’ 入伏第一天,适逢母亲生日
这几天一直在老家陪母亲,从深圳回来已经一个多月了,该办的手续基本也差不多了,我定了十五号的票,就是考虑到给母亲过完生日再走。
昨天的天气预报已经发布了高温预警,因为今日入伏,或许老天会给人们一个下马威。
一大早就感觉气温升起来了,不过我不怕冷也不怕热的特点,应对这样的高温还是绰绰有余的。母亲却不同,她怕热,却又吹不得空调,电扇也不能直吹,倒是喜欢摇着那把大蒲扇,用以解暑。
我一如既往地早晨五点起来,熬上小米粥,母亲也早起来了,自己打扫屋里的卫生,不一会儿就汗流浃背,年龄大了有点力不从心了,随后坐在凳子上不停地扇蒲扇。我出去买了灌汤包、水煎包和油条回来,小米粥也熬好了,母亲吃了一根油条,没有吃包子,对我熬的小米粥赞不绝口。吃完早饭还不到七点,母亲让我给哥哥姐姐们打电话,让他们回来,我说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。母亲有点不相信,说你不打电话他们能回来吗?我笑着跟她说,今天是你的生日,他们肯定都要回来啊。
八点半左右,二姐先回来了,带着一大兜煮好的苞米棒子,还热气腾腾的,母亲显然很高兴,接过二姐剥好的玉米,吃了一些。随后三姐等几家子都陆续到了,每个外甥都两个孩子,一下子就热闹起来。
气温越来越高,只吹风扇大家有点受不了,征得母亲同意,还是打开了空调,屋内的温度迅速降了下来。哥哥一家也回来了,哥姐回来时,都带了各种肉食、海鲜、蔬菜等,四姐还特意准备了一个四层的大蛋糕。北京大哥去世后,大嫂脑溢血后遗症不能自理,这次就没有回来,侄子一家三口回来的。我数了一下人数,中午吃饭的有二十八人,要是全部到齐要三十三人。
大热天做饭不轻松,我想插手做,姐姐们都不用我动手,我也只好进屋陪姐夫们喝茶。母亲由于不适应空调,情绪有点波动,加上耳聋沟通起来不顺畅,我发现她有点情绪失控的苗头,赶紧给她揉揉腿,按按肩,让她平静下来。
经过七手八脚的忙活,两大桌子菜就准备齐了,让母亲下炕入席,她却执意不下来,再劝就有点恼了。孩子们都拥进来,齐声唱起生日快乐歌,母亲也终于展露笑容,跟孩子们一起吹灭生日蜡烛。
吃饭喝酒都随意,能喝点的就喝,不能喝的就多吃菜,母亲吃的不多,倒是孩子般的喜欢喝椰风挡不住。
吃完饭,母亲下炕活动活动,坐在椅子上,语重心长地对我们说:“我年龄大了,就盼着你们兄弟姊妹能和和睦睦在一起,我有时脾气不好,你们别怪我,老了,净给你们添乱了!”
下午四点以后姐姐们陆续回自己家了,母亲颤颤巍巍地一个个出门送他们,嘴里不断说着“再回来啊”。
菜做的太多,一多半剩下来,晚上我把剩菜重新加热,哥哥一家,侄子一家,还有大姐家外甥女婿又凑了一桌。
一直到九点多,宴席散了,我和儿子在家陪着,其他人都走了,热热闹闹的场景一下子冷清下来 。母亲嫌冷,我把空调关了,洗涮了餐具,收拾了卫生,已经十点多了。母亲今天也没能午睡,早就睁不动眼了,平常八点多她就上炕睡下了,今天显然有点累。
都说世上没有不散的筵席,这是大实话,母亲临睡前还拉着我的手,说“你也要去上班了。”我虽知母亲的不舍,却也只能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。
人老了,都盼着身边有人陪伴,害怕孤独是老人的通病,唯一的药方就是子女常回家看看。